解读权力的游戏徒利家族之凯特琳

让他们尝尝失去至亲的滋味徒利家的家徽是一条银鳟鱼,背景是红蓝相间,两条银色的波浪状线条让这条鱼看似要跃出河面,呼应徒利家族的领地河间地。河间地同提力昂家族领地一样土地肥沃,但缺少先要地形的防御,自然成为兵家必争之地,夹在临冬城和君临城之间,西临兰尼斯特家族的凯岩城,在维斯特洛的几乎每次大型战争中河间地都别无他选的成为了战场,这块宝地一直以来都是维斯特洛的一根墙头草,谁上位就跟谁跑,他们在敌军侵略中首当其冲,当然也学会了通过战略同盟尤其是联姻存活下来,史塔克家的孩子生来就是徒利家的孩子,在试图帮助儿子罗伯·史塔克的军队进行谈判时,展示了其家族特点,到了第八季,凯瑟琳她的妹妹莱莎和她的叔叔黑鱼都死了,但剧中还有一个徒利,凯瑟琳的弟弟艾德姆,艾德姆·徒利,奔流城的合法继承人。在血色婚礼上与罗斯林·弗雷结婚后,他被弗雷家族俘虏,后来艾德姆不知所踪(只看主角了,小配角已经被忘记)。虽然这个家族都是悲剧,但徒利却代表了墙头草一直被低估的力量:适应性、世俗性、外交、家族价值以及敏感的政治嗅觉,所以我们来看看徒利家和作为四站之地的河间地与权力的游戏中其他大家族有何不同。徒利并没有大张旗鼓地炫耀自己的强大实力,而是以自身见风使舵的能力为荣,他们提醒着我们,当你腹背受敌时,将自己摆在第一位是重中之重。小布兰在课上说出了徒利家的家训“家人、职责、荣誉”时,我们不禁注意到这些价值观的顺序。对于徒利家来说,家人总是第一位。凯瑟琳是最能阐释徒利家为家族奉献的真正意义的人。她的核心是一位母亲,我们看到她想对峙的拜拉席恩兄弟,斯坦尼斯和蓝礼提供了母亲般的忠告,虽然是徒劳的,即使是她作为母亲的唯一一个缺点,不爱那个她认为是自己丈夫私生子的男孩,这无疑是一件让她痛苦的事,她竭尽全力帮助、保护和团结自己的家人,她的高尚行为更令人心碎,因为一切都是如此的徒劳。她无法挽救自己的孩子于牢笼和追杀中,她死时还以为自己所有的儿子都死去了,即使她不能永远保护自己的孩子,凯瑟琳作为一位母亲的成功之处在于她的孩子都无比真诚地爱着彼此,史塔克兄弟姐妹不为了争权夺利而战,而是为了彼此的胜利而互相支持。他们聚在一起总是温情无限,凯瑟琳给他们的爱不容小觑,在剧中我们能看到其他几大家族中竞争和贪婪常常会盖过兄弟姐妹间的爱。尽管家族第一,但徒利家族还包括职责和荣誉,这些价值培育出一个积极向上的家族,奈德和老首相艾林或许不会像她这样将家人置于最高地位,本剧刚开始我们看到凯瑟琳极力劝说奈德选择家人而不是职责,让他拒绝劳勃委任的首相一职,奈德知道这个选择与家人而言不妥,但觉得自己必须从一而终尽职尽责,我们能看到从家庭角度来看凯瑟琳师徒阻止奈德是正确的,在这部剧里,凯瑟琳是大多数时间都是正确的,但不幸的是,这并没有组织如滚雪球般降临在这个家族上的灾难。色彩:红、蓝、银红色是鲜血与爱的颜色,与图利家族强调的血亲关系互相呼应。背景便是代表血液的红色,鱼好似跃出蓝色的水面,这边让我们想起来那句谚语:血浓于水。他们的家族特点也与红色呼应,珊莎从母亲那里继承来的红棕色近乎赭色的头发,红色让我们想起来徒利家所有的流血事件。赫伦堡的规模固然惊人,但事实上由于城堡过大,没有一支庞大的军队是无法保卫的,而这样庞大的军队即使是在物资丰富的河间地也无法养活。剧中几乎所有拥有过赫伦堡的人都死了。蓝色代表忠诚,我们可以将族徽上的蓝色与徒利家忠于职责和荣誉联系起来,尽管象征血液的红色就在正上方,蓝色占据同样大小的空间,如家训所言,这三种价值必须结合起来。蓝色象征河间地的河水,族徽中的蓝色不禁勾起无限回忆,河间地的人民成为逝去的亲人落泪,而凯瑟琳的经理使观众得以感受她们的切肤之痛。银色使我们想起月亮,从而延伸到浪潮,这种颜色集神秘与直观于一体,较象征男权的金色相比更女性化一些,银色与变通、情感和敏锐联系在一起。我们或许会想到巧舌如簧的徒利人都是协商好手。银这种金属具有延展性,让我们想起徒利家的适应能力,银是贵金属,但它不是用于锻造王冠的黄金,因而徒利家生来就不能称王。象征动物:鳟鱼事实上没许多人只会将鳟鱼视为可口的晚餐,徒利家族就事维斯特洛内一块唾手可得的肉。像鱼一样行事不是怒吼、吐火,而是随遇而安。尽管缺少自然防御,且自身战斗力很差,但徒利家还是一心想要家族延续,他们通过战略联姻保持着自身的地位,其他家族用剑战斗,徒利家用婚姻战斗,劳勃叛乱时,凯特琳她的父亲将凯特琳许给了奈德,将莱利许给了艾林(老首相),以求稳固徒利家与史塔克和艾林家的联系。凯特琳以前与奈德的哥哥有婚约,而徒利家的养子小指头喜欢凯特琳就和奈德的哥哥去决斗,也因此导致了自己被家族抛弃。凯特琳遵循家族传统认为联姻在战争中至关重要,但她的孩子不是狼,不是鱼。徒利家的联姻策略让史塔克家实行起来简直是灾难。因为他们经常要因为联姻而离开家,所以族徽上的鳟鱼也可以理解为离开水的鱼。凯特琳就是如此,尽管她看上去泰然自若且像一个勇猛的北境夫人。徒利家的鳟鱼似乎跃出水面又要掉回水面,这个家族的感觉似乎也是如此,一种进退两难的境遇,凯特琳不停地提醒人们她不是北境人,然而她也不像君临城、河间地或者高庭是南方人。徒利深知,人们在相处时总是会不断被定义,但凯特琳依然可以说,我是凯特琳·徒利。虽然我们可能会为徒利一家的悲剧感到遗憾但我们可以欣赏他们在这个强调力量、残忍的乱世中,仍然寻找别的方式生存下来的努力。我们或许还能从事实中明白,小小鳟鱼也会成长为大鱼。他们为世人所忽视的适应、谈判能力,以及女性直觉般灵敏的政治嗅觉远比看上去要强大得多。这就是凯特琳·徒利,一个值得男人为之战斗的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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