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蔚蓝的海洋中湮没

我打开二号门

朋友!你饮下一些黑暗

而变得明显可见

by特兰斯特罗默

之一

整个游戏过程

世界只有一个人

面包店的蛋挞

好像很丰腴

你也许能猜到

金钱还是无所不能

开始绝迹的生物

钓到一条大鱼

我曾经去博物馆

比划它的骸骨大小

看起来有些离谱

从博物馆游回大海

要经过多少个公交站

所以现在开始

残忍的四月

是一个浪子

之二

大部分时候

对话毫无意义

类似朱老师

要去龙湖

吃红烧田鸡

服务员端上来

满满一大碗

美人腿

灯光突然黯淡

Happybirthday

该不会这些田鸡

都是同年同月同日生

我想象着七种描述

饭局的方式

包括同日死的田鸡

它们心里有一个按钮

在出发之前

彼此胡乱按下

之三

零零碎碎的日子

大概早已被另外的驳杂代替

零碎和驳杂几乎没有什么区别

平锅煎蛋与汤锅的荷包蛋

就像粗糙眉宇相仿的姑表兄弟

东北小*米在皖南封装邮寄

到了我这儿,摄影师潜伏在塔顶

她以为自己是一名功勋狙击手

被镜子里的黑影毫无顾忌的反射

落荒而逃,当然这个季节

傻子和聪明人都可以为所欲为

除非你是天才,能从周末摩肩接踵

的拥堵中轻易打开翅膀,看啊

那家伙的轿车是飞机里的战斗机

一般羁旅者不会猜测观众有什么反应

蜻蜓可以飞翔着爱爱,天翻地覆天荒地老

这是多么千变一律的小*蜂游戏

一周之中周三最难熬,或许过了今天

分泌更浓郁的多巴胺,带点傲慢的

小母猫也会忧心忡忡才将一万条街道

缩短到了近在咫尺,大概猫的爱情

白天太过清淡,夜半有一颗心在烦躁

醒来后,眼前有只猫盯着我

之四

现在的寒冷沁入骨髓,只能电热毯

闪亮登场,昨天我把它比作娇滴滴的

白娘子,其实多少有些聊斋,占卜师总是

不愿看透未来像如烟如云的鳟鱼,大抵

属于完美的健忘症,静水深流地忘记多好

许多东西飘浮着宛若大巴车载了一厢

矫揉造作的反复,路欢腾得往往与此

无关,初冬早晨六点半还黝黑着脸庞

我们试图参加什么哲学普及活动

公交还是一元一次,扫码付了一分钱

发现猫狗任意蹲在窗外每栋楼房前

以为我们继续存在,片刻它们消逝不见

几缕炊烟袅袅,可惜梦境里的东坡肉

饕餮不记得说过什么话做过什么事

东海大道与长征路交叉口,查酒驾的警灯

比盛夏的萤火虫还充满了欲望,不止

一个朋友提醒喝酒不要开车开车不要喝酒

可惜我恐高晕车始终考不过驾照,街道

上树影寂寥,大雪纷纷停在了钱塘江

等雪之人无缘由地绝望,凡事皆有定数

还有西南角果园的桃树挂满了枯萎的蟠桃

桃树枝桠间的桃胶是稀罕物,蝉蛹的这一轮

看样结束了不少肉身,我轻轻地抚慰它们

但与此同时,根本没有谁到来进入不解之谜

她无所事事的这个下午,喝了一杯咖啡

然后占卜师尝试着既不热烈也不理智地表白

甚至夕光中间或残余石楠赤红脸颊的气味

恒久恒久,我都不晓得如何噤若寒蝉

蝉的嘶鸣销声匿迹,它在芜杂的路途轮回

本篇图片

GabrielIsak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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